第四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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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Nuc。”
“我不過中國節日。”
“拜年拜習慣了，抱歉。”諾庫洛斯的同事，代號名為血冉（Bleed）的亞裔回來了。
知道自己回來的有些晚，之後的第二天他便請諾庫洛斯去了附近某家快餐店吃甜點。
“在那邊過得怎麽樣？”諾庫洛斯用勺子崴著冰淇淋，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
“和往年一樣，不過表親那邊出了些事情，遠是之前沒有想到的，不，去年九月份那會兒就是個預兆啊……”血冉抿了口自己的咖啡，微皺眉思索著什麽 。
“你的那位表妹？”諾庫洛斯記得血冉似乎只有這一位同輩份表親。
“是的。”雖然血冉提到的次數不多，但諾庫洛斯還隱約記得他的那位表妹是個相當正常的普通人。
“怎麽了？”
“她去混黑了。”血冉語氣中明顯帶著些沮喪的意味。
說到這裏諾庫洛斯也就大致了解了搭檔沮喪的原因，關系好的親人從普通人變成一個混灰混黑的非普通人，從各方面來說的確是很讓人糾結。
“有引導嗎？”
“導師還不錯。”
“所以？”既然都承認導師一流了，那還糾結什麽？總的來說還是挺幸運的不是嗎，趟水的時候起碼有向導啊。
“還是惦記，放不下。”血冉低頭看著咖啡，手中的勺一圈一圈漫無目的的攪動著。
“……”哦，看來這並不只是對待同輩親戚（cousin）的程度，這是把人家當成親人，妹妹了（sister），這麽看來血冉是患上了總是擔心妹妹的笨蛋大哥特有癥狀啊。
“人總是會成長的，你要看開些，以及你能把我約出來是因為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量。”表妹的話題徹底打住，接下來才是重點。
“洗耳恭聽。”血冉看她說話蠻正經的樣子後，也就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也擺出一副端正的態度。
“你知道我之前做的是什麽任務吧。”
擁有空間超能力的好處就是，可以與世隔絕，表面上兩個人還是在快餐店裏愜意聊天吃東西的樣子，但實際上諾庫洛斯已經將他倆，面前的餐桌，以及椅子都一同暫時搬進了狹小的暗色異空間。
“知道，回來時新聞上還在報道呢，聽說有不少超級英雄過去幫忙了，期間你遇見誰了？”雖然和明面上的超級英雄們接觸的不多，但血冉和諾庫洛斯一樣，比較有名的那些他們都已經看過上面發過來的資料了。
“我很早就撤了，所以只遇到一個大人物的小跟班，倒是挺能幹的。”她指的自然就是羅賓了。
“看新聞報道上的意思，應該是人類一方勝了吧，那些外星機器不是被毀了就是拿去研究所做研究去了，活捉的罪犯中沒有類人形生命體。”
“這就是我想說的，之前我有和一個類人形超能力者戰鬥，雖然最後她敗了，但卻並沒有被趕過去的超級英雄或是警方抓捕，這麽看來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應該是逃了，雖然那個造型奇特的炸彈在上面被保管著很安全，但我認為這件事還沒完。”
“外星反派的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它們的目標不是一直都是統治地球或是毀滅地球嗎。”由此可見血冉小時候應該受外星人入侵地球系列電影影響挺深，諾庫洛斯能看出他只是在惡意調侃罷了。
“地心觀測局上面就是個博物館，恰好出事的那天上面正在舉行展覽會，你應該知道，人多就是擁擠，它們是算好了那一天才過去的。”
“為了什麽？（For what？）報道上說沒有明顯人員傷亡，所以這可不可以算作是在挑釁？在展覽會上它們只是在恐嚇人類而已？可是下面那個炸彈又該如何解釋？”血冉道。
“展示它們的武力值，讓地球人知道它們的存在，它們擁有毀滅地球的實力。”只派貝爾和她的寵物機器狗引爆炸彈的任務明顯太過輕敵，雖然也不排除還有部下想要下去支援卻被飛天小女警中另兩位成員堵住導致任務失敗，但是從某些逃亡時還有功夫錄像的市民們手上的手機相機中也能看出上面的外星機器人似乎也只是在恐嚇驅趕市民，暴力拆博物館建築而已。
其主要目的絕對不是要毀滅世界，起碼這次只是個警告，但誰又能保證下一次是什麽呢？
那個沙漏形狀的炸彈體積看上去並不大，的確容易讓人低估它爆炸時產生的破壞力，但諾庫洛斯絕對不會嘬死去試驗炸彈的威力，並且她還相信上面的人也不會單憑毫無科學依據的直覺做這種事。
“說起來你知道那玩意兒是從哪兒來的嗎？”
“上面說已經沒有我的事兒了，不需要再插手此事，所以你覺得呢？不過之前的月球短暫發光事件倒是讓我覺得有些蹊蹺。”
“和月球有關系？別跟我說還有麥田怪圈什麽的。”
“那也算是最近一起麥田怪圈事件了，時間差不多間隔有一個半月，聽說有不少人前去圍觀。”
“你想去調查一下？任務什麽的都不做了？”很少見諾庫洛斯對什麽事特別感興趣，血冉挑了下眉覺得挺有意思。
“還不是因為這群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外星人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想知道它們會做到哪一步，明明清楚地球上有不少不好惹的還偏偏要找事兒，不知它們的老大是怎麽想的。”兩人從始至終對外星人的稱呼皆是它（it）。
“既然感興趣的話那你就追下去吧，不過你不想去那個博物館看看嗎，說不定還能找到些意外的線索。”
“得了吧，找死嗎，先不說那地方閉館重修了，單是被引過去的超級英雄就不下四五個，咱們動作稍有異常就會被盯上，到時候再想擺脫他們可就沒那麽容易了，說不定上面還得來個口頭批評什麽的。”
“我還以為你能說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種話呢。”
“期望過高且太過擡舉，我用不好中國成語。”諾庫洛斯擺擺手，讓血冉別老諷刺自己。
“那接下來要直接去麥田那邊嗎？”聽這語氣明顯就是個陪同的家屬，和好友諾庫洛斯比起來血冉對這件事的興趣並不大，興致也不高漲，但諾庫洛斯畢竟是他的好友兼搭檔，陪著她過去轉一圈兒到是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也才剛過完中國年，他的心思還沒有轉正還有些沈浸在陰歷新年的氣氛中呢。
“你會感興趣的，說不定還能順便拯救一次地球呢，那不是每個小男孩童年都懷有的夢想嗎。”因為美國是一個批量生產超級英雄的國家，個人英雄主義氣氛濃厚，雖然血冉是個移民亞裔，但他在美國生活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會受到些影響也不奇怪。
“兒時夢想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泯滅了，比起那些遙不可及的夢想這會兒我更想和同事們玩會兒撲克，你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像具體出發時間，還要準備哪些行李之類的什麽。”血冉搖了搖頭，喝掉了最後一口已經有些涼了的咖啡，順便還解決了擺在桌子上的其他油炸食品，聽著諾庫洛斯的心跳活動有那麽一下的郁悶，略有些無賴的笑了。
“沒有，本來還有些期待你聽到外星人的消息後能有些激烈的反應呢，畢竟以前大部分任務都和外星人掛不上鉤，我想著你可能會覺得這次私人跟蹤外星人痕跡的任務很帶感呢。”諾庫洛斯有些無語，搭檔的撲克牌癮竟然又犯了。
“外星文化只要順其自然就好，像是超人（Superman），火星獵人（Martian Manhunter）什麽的我也沒見你這個激動啊，除了不破壞建築物保護人類之外它們有什麽明顯區別嗎？”血冉敲了敲封閉的黑色異空間墻。
這區別還叫不大？見血冉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結束對話，諾庫洛斯便解除了異空間能力，然後發現座上多了一個經常在情報組活動的黑頭發灰眼的孟天……
“你怎麽過來了？”血冉到是沒有奇怪他的突然出現，很是平常的問道。
“做任務剛回來，任務中途碰上星魔女了，讓我帶話問你們什麽時候過去看她，正好我剛忙完想過來吃點東西就碰上你倆了。”孟天翹著二郎腿靠著椅背，手懶得伸過去握住那個漢堡便用一根手指勾了一下，讓整個帶著包裝的漢堡不易被旁人察覺的悄悄飛進他手中。
“餵，註意著點，這裏是公共場合你的眼睛和舉動會被註意到的。”血冉無語的看著他的這位膽大同事。
“我避開攝像頭了~”當事人毫不在意的說道。
隨他去吧，又不是一兩次了，他從來就沒有聽過你的。諾庫洛斯眼神示意血冉，攤了攤手。
“怎麽？我打擾到你們了？氣氛似乎沒有之前活躍了？”孟天咬著漢堡，血冉，諾庫洛斯各瞥了一眼。
“我們只是已經吃好了，沒什麽事就先走了，你慢慢享用。”血冉道，諾庫洛斯也跟著點頭，結果卻換來了孟天略帶鄙視的眼神。
“突然稍微有些能理解FFF團了。”心裏都懂是怎麽回事，打了招呼目送兩人離開時，他嘴裏咬著漢堡用中文含糊的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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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中國節日。”
“拜年拜習慣了，抱歉。”諾庫洛斯的同事，代號名為血冉（Bleed）的亞裔回來了。
知道自己回來的有些晚，之後的第二天他便請諾庫洛斯去了附近某家快餐店吃甜點。
“在那邊過得怎麽樣？”諾庫洛斯用勺子崴著冰淇淋，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
“和往年一樣，不過表親那邊出了些事情，遠是之前沒有想到的，不，去年九月份那會兒就是個預兆啊……”血冉抿了口自己的咖啡，微皺眉思索著什麽 。
“你的那位表妹？”諾庫洛斯記得血冉似乎只有這一位同輩份表親。
“是的。”雖然血冉提到的次數不多，但諾庫洛斯還隱約記得他的那位表妹是個相當正常的普通人。
“怎麽了？”
“她去混黑了。”血冉語氣中明顯帶著些沮喪的意味。
說到這裏諾庫洛斯也就大致了解了搭檔沮喪的原因，關系好的親人從普通人變成一個混灰混黑的非普通人，從各方面來說的確是很讓人糾結。
“有引導嗎？”
“導師還不錯。”
“所以？”既然都承認導師一流了，那還糾結什麽？總的來說還是挺幸運的不是嗎，趟水的時候起碼有向導啊。
“還是惦記，放不下。”血冉低頭看著咖啡，手中的勺一圈一圈漫無目的的攪動著。
“……”哦，看來這並不只是對待同輩親戚（cousin）的程度，這是把人家當成親人，妹妹了（sister），這麽看來血冉是患上了總是擔心妹妹的笨蛋大哥特有癥狀啊。
“人總是會成長的，你要看開些，以及你能把我約出來是因為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量。”表妹的話題徹底打住，接下來才是重點。
“洗耳恭聽。”血冉看她說話蠻正經的樣子後，也就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也擺出一副端正的態度。
“你知道我之前做的是什麽任務吧。”
擁有空間超能力的好處就是，可以與世隔絕，表面上兩個人還是在快餐店裏愜意聊天吃東西的樣子，但實際上諾庫洛斯已經將他倆，面前的餐桌，以及椅子都一同暫時搬進了狹小的暗色異空間。
“知道，回來時新聞上還在報道呢，聽說有不少超級英雄過去幫忙了，期間你遇見誰了？”雖然和明面上的超級英雄們接觸的不多，但血冉和諾庫洛斯一樣，比較有名的那些他們都已經看過上面發過來的資料了。
“我很早就撤了，所以只遇到一個大人物的小跟班，倒是挺能幹的。”她指的自然就是羅賓了。
“看新聞報道上的意思，應該是人類一方勝了吧，那些外星機器不是被毀了就是拿去研究所做研究去了，活捉的罪犯中沒有類人形生命體。”
“這就是我想說的，之前我有和一個類人形超能力者戰鬥，雖然最後她敗了，但卻並沒有被趕過去的超級英雄或是警方抓捕，這麽看來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應該是逃了，雖然那個造型奇特的炸彈在上面被保管著很安全，但我認為這件事還沒完。”
“外星反派的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它們的目標不是一直都是統治地球或是毀滅地球嗎。”由此可見血冉小時候應該受外星人入侵地球系列電影影響挺深，諾庫洛斯能看出他只是在惡意調侃罷了。
“地心觀測局上面就是個博物館，恰好出事的那天上面正在舉行展覽會，你應該知道，人多就是擁擠，它們是算好了那一天才過去的。”
“為了什麽？（For what？）報道上說沒有明顯人員傷亡，所以這可不可以算作是在挑釁？在展覽會上它們只是在恐嚇人類而已？可是下面那個炸彈又該如何解釋？”血冉道。
“展示它們的武力值，讓地球人知道它們的存在，它們擁有毀滅地球的實力。”只派貝爾和她的寵物機器狗引爆炸彈的任務明顯太過輕敵，雖然也不排除還有部下想要下去支援卻被飛天小女警中另兩位成員堵住導致任務失敗，但是從某些逃亡時還有功夫錄像的市民們手上的手機相機中也能看出上面的外星機器人似乎也只是在恐嚇驅趕市民，暴力拆博物館建築而已。
其主要目的絕對不是要毀滅世界，起碼這次只是個警告，但誰又能保證下一次是什麽呢？
那個沙漏形狀的炸彈體積看上去並不大，的確容易讓人低估它爆炸時產生的破壞力，但諾庫洛斯絕對不會嘬死去試驗炸彈的威力，並且她還相信上面的人也不會單憑毫無科學依據的直覺做這種事。
“說起來你知道那玩意兒是從哪兒來的嗎？”
“上面說已經沒有我的事兒了，不需要再插手此事，所以你覺得呢？不過之前的月球短暫發光事件倒是讓我覺得有些蹊蹺。”
“和月球有關系？別跟我說還有麥田怪圈什麽的。”
“那也算是最近一起麥田怪圈事件了，時間差不多間隔有一個半月，聽說有不少人前去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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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因為這群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外星人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想知道它們會做到哪一步，明明清楚地球上有不少不好惹的還偏偏要找事兒，不知它們的老大是怎麽想的。”兩人從始至終對外星人的稱呼皆是它（it）。
“既然感興趣的話那你就追下去吧，不過你不想去那個博物館看看嗎，說不定還能找到些意外的線索。”
“得了吧，找死嗎，先不說那地方閉館重修了，單是被引過去的超級英雄就不下四五個，咱們動作稍有異常就會被盯上，到時候再想擺脫他們可就沒那麽容易了，說不定上面還得來個口頭批評什麽的。”
“我還以為你能說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種話呢。”
“期望過高且太過擡舉，我用不好中國成語。”諾庫洛斯擺擺手，讓血冉別老諷刺自己。
“那接下來要直接去麥田那邊嗎？”聽這語氣明顯就是個陪同的家屬，和好友諾庫洛斯比起來血冉對這件事的興趣並不大，興致也不高漲，但諾庫洛斯畢竟是他的好友兼搭檔，陪著她過去轉一圈兒到是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也才剛過完中國年，他的心思還沒有轉正還有些沈浸在陰歷新年的氣氛中呢。
“你會感興趣的，說不定還能順便拯救一次地球呢，那不是每個小男孩童年都懷有的夢想嗎。”因為美國是一個批量生產超級英雄的國家，個人英雄主義氣氛濃厚，雖然血冉是個移民亞裔，但他在美國生活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會受到些影響也不奇怪。
“兒時夢想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泯滅了，比起那些遙不可及的夢想這會兒我更想和同事們玩會兒撲克，你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像具體出發時間，還要準備哪些行李之類的什麽。”血冉搖了搖頭，喝掉了最後一口已經有些涼了的咖啡，順便還解決了擺在桌子上的其他油炸食品，聽著諾庫洛斯的心跳活動有那麽一下的郁悶，略有些無賴的笑了。
“沒有，本來還有些期待你聽到外星人的消息後能有些激烈的反應呢，畢竟以前大部分任務都和外星人掛不上鉤，我想著你可能會覺得這次私人跟蹤外星人痕跡的任務很帶感呢。”諾庫洛斯有些無語，搭檔的撲克牌癮竟然又犯了。
“外星文化只要順其自然就好，像是超人（Superman），火星獵人（Martian Manhunter）什麽的我也沒見你這個激動啊，除了不破壞建築物保護人類之外它們有什麽明顯區別嗎？”血冉敲了敲封閉的黑色異空間墻。
這區別還叫不大？見血冉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結束對話，諾庫洛斯便解除了異空間能力，然後發現座上多了一個經常在情報組活動的黑頭發灰眼的孟天……
“你怎麽過來了？”血冉到是沒有奇怪他的突然出現，很是平常的問道。
“做任務剛回來，任務中途碰上星魔女了，讓我帶話問你們什麽時候過去看她，正好我剛忙完想過來吃點東西就碰上你倆了。”孟天翹著二郎腿靠著椅背，手懶得伸過去握住那個漢堡便用一根手指勾了一下，讓整個帶著包裝的漢堡不易被旁人察覺的悄悄飛進他手中。
“餵，註意著點，這裏是公共場合你的眼睛和舉動會被註意到的。”血冉無語的看著他的這位膽大同事。
“我避開攝像頭了~”當事人毫不在意的說道。
隨他去吧，又不是一兩次了，他從來就沒有聽過你的。諾庫洛斯眼神示意血冉，攤了攤手。
“怎麽？我打擾到你們了？氣氛似乎沒有之前活躍了？”孟天咬著漢堡，血冉，諾庫洛斯各瞥了一眼。
“我們只是已經吃好了，沒什麽事就先走了，你慢慢享用。”血冉道，諾庫洛斯也跟著點頭，結果卻換來了孟天略帶鄙視的眼神。
“突然稍微有些能理解FFF團了。”心裏都懂是怎麽回事，打了招呼目送兩人離開時，他嘴裏咬著漢堡用中文含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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